12月8日，“并购赋能，提升国家核心竞争力”2019第十六届中国并购年会在北京嘉里大酒店举办。作为本届年会的重要分论坛之一，由中国并购公会主办、中航信托协办的“用家族信托赋能企业”论坛，聚焦家族企业的接班和传承话题，就如何助力中国民营企业产业升级、创新发展和基业常青展开深入探讨。
中国并购公会常务理事、中航信托党委委员/副总经理范华发表了精彩主旨演讲，以下为演讲整理。
范华
中国私人财富的规模化崛起，得益于近40 年以来持续的改革开放，在中国的历史上是史无前例的。大规模私人财富的发展，需要两个基本的社会前提：一个是激发财富创造的市场经济，另一个是保护财富安全的法律体系。从财富创造的动力和源泉看，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企业及私人财富的成长轨迹大致沿着四个阶段进行：第一阶段是经商致富；第二阶段是制造创富；第三阶段是资源创富；第四阶段是智慧创富。当然，在目前全球经济衰退和中国经济转型的大背景下，中国财富的创造也将面临史无前例的挑战和洗牌。中华全国工商联合会编写的《中国民营企业发展报告》有关统计数据表明，中国大型民营企业的平均寿命为7.5年，中小企业平均寿命不超过2.9年。当前，中国的企业更是面临前所未有的新挑战。经济新常态已是中国企业家必须面对的时代命题，身处国内外经济和政治环境日益复杂且充满不确定性的当下，面对以信息和数据为主题和关键词的新经济时代，中国企业家面临着身份与经营的双重挑战，必须应对转行与转型的痛苦抉择。在当前外部经济环境复杂多变，“周期关”“杠杆关”和“传承关”三关叠加的背景下，民营企业普遍面临转型升级。如何提升企业竞争力实现可持续发展，如何构建可持续发展“敏捷力”？我将通过“道法术路”四个维度进行分享。通过多年的行业实践，我们发现企业家的生命周期是一个闭环，包括财富创造-财富保护-财富增值-财富再造的动态过程。这其中，财富的再造不仅仅是简单的传承，还包括企业的转型发展。在数字化时代，企业的财务管理已经升级为财资管理，最大的变化就是产业资本和金融资本的结合。由于家族成员与企业所有者、管理者多重身份交织，家运曲线与企业生命周期曲线叠加，法与情交错融合，在管理学中被称为“终极难题”。因此，家族企业远比普通企业的财资管理复杂。为什么呢？因为家族是一个以血缘为横轴，以婚姻为纵轴的特殊结构。美国学者在20世纪60、70年代就曾提出，家族企业是由家族、所有权和企业三个独立而相互重叠的子系统构成的“三环”。鉴于家族与企业两者成员关系、价值取向、运行规则不尽相同，经常需要构建企业治理与家族治理两个平行治理结构分而治之，但二者又对立统一，相互影响。其中，家族治理按照治理的对象分成两个维度，第一个维度是包括家族精神、文化与规制在内的狭义家族治理；第二个维度就是家族财富管理，包括股权结构、金融资产和人力资本的管理等。据此，家族治理、财富管理与企业治理之间形成“三极互动”。财富管理就是这个“道”，旨在建立一种系统性安排和规划，以最大限度形成既能促进家族成员创造财富、保护财富，又能促进财富传承于家族、支撑家族发展的良性循环系统。财富管理不是简单的买个产品，而是目标下的系统管理。我们之前提到企业家的财富管理是一个闭环，这其中包含了各式各样的财富管理需求。无论财富管理的具体需求点有多少，从需求结构上，家族财富的管理需求主要归为四类：家族保障需求——防范意外风险、确保家族成员正常生活的保障需求；家族理财需求——避免经济下行风险、实现财产保值增值；家族投行需求——优化企业的投融资基础、摆脱企业投融资困境；家族传承需求——规避家族财富代际交接风险、筹划家族财富平稳过渡。目标系统下财富管理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而是一项系统工程，财富管理好比是医治“财富病”的医生。财富管理不是追求速效的西医，而是循序渐进的中医，注重标本兼治。要实现安全、和谐、久远和增值目标，需要统筹运用保险、理财、融资、信托等多样化工具。需要家族办公室、银行等各个组织连接起来，共同管理企业以及家族个人的资产负债表。为什么家族信托是基石工具？四句话可以概括：权利与利益分离、信托目的自由性、信托财产独立性、信托连续性，由此使得家族信托成为唯一的既能系统防范家族财产暴露于各种风险之下，又能按自己的意愿对家族财产进行灵活安排和管理的金融工具和法律工具。根据2018年8月中国银保监会信托监管部发布的《信托部关于加强规范资产管理业务过渡期内信托监管工作的通知》，家族信托是“信托公司接受单一个人或者家庭的委托，以家庭财富的保护、传承和管理为主要信托目的，提供财产规划、风险隔离、资产配置、子女教育、家族治理、公益（慈善）事业等定制化事务管理和金融服务的信托业务”。举个简单的例子，在我国民营企业“家企不分”情况较为普遍，设立家族信托可以在家庭生活和企业经营之间设立一道安全墙，无论企业经营状况如何，均可保障正常家庭生活。另一个普遍的情况是股权等资产代持，通过家族信托可以有效解决代持问题，规避可能出现的法律风险和道德风险等。家族信托实现的另一大功能是实现“和谐”。通过家族信托的灵活分配功能，可以实现定期支付父母赡养费、妻子置装费、儿子教育费的功能。最为提倡的分配方式是“里程碑式分配”，在升学、结婚、生子等重大人生节点进行分配，可以起到激励后辈树立积极价值观的目的。对于残疾等特殊人群，信托也可以起到特殊保障的功能。我们可以把信托业务比喻成一棵树。最主要的是通过《信托法》规定的信托关系做好受托人服务，这是根；同时发挥金融工具箱的作用，将债权、股权、产业基金、证券化等业务结合起来，从金融工具要素的价值再创造视角，作为“叶”。向下“扎根”、向上“展叶”，从而实现企业财资管理整合服务。具体怎么做？第一是账户+。从西方家族信托的发展史来看，家族信托的魅力正在于其“账户”的功能属性，有别于银行金融机构类账户的静态资金储存载体特性，信托账户赋予了信托委托人动态资产分配的特征，从而变得更加具有生命力。基于这个账户+，分别推出基于投资理财的理财信托，实现资产配置的财富信托，实现家庭和谐分配的家庭信托，最终到实现传承的家族信托。通过四个层次分别实现安全财富、增值财富、和谐财富、久远财富。对于专业的金融机构来说，首要能力是产品创设能力和配置能力，中航信托凭借私募投行和资产管理两大板块的资源优势，根据大类资产的不同类别及产品风险收益特征，创设了各类型产品，形成了独特的资产配置足球方阵。根据信托的账户功能，家族信托在不同的发展阶段也呈现出差异化的功能特色。在起步阶段，家族信托是一种理财方式，借助账户投资，帮助客户实现资产的保值和增值。在发展阶段，家族信托是一种服务，“账户”可进一步实现信托分配方式的标准化、信托设立的简易化、受益群体受众的普惠化，真正意义上地满足更广泛客户的受益分配需求。比如实现子女教育、健康养老等功能。在成熟阶段，家族信托是一种法律工具。根据客户个性化需求，满足其在财产保护、财富传承、隐私保护、税收规划等方面的需求。第二是投行+。有一句话说：企业要么要转型，要么要转行，不转行转型是等死，转型转行在找死。投行+就是通过金融工具，赋能企业的可持续发展，用金融人的逻辑来帮助企业实现产业升级。要懂产业，就要融入产业。中航信托以“产业升级、消费升级”两大主题为导向，以服务实体经济、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为主旨，形成包括绿色信托、新一代信息技术、不动产、高端制造、教育、普惠金融、医疗健康、基础设施、文化娱乐等九大特色业务领域及生态圈。信托公司可以充分发挥自身多工具、多市场、跨领域的独特优势，通过股权、债权、基金、资产证券化、并购等手段，开展家族投行业务，服务于企业的全生命周期，优化企业的投融资基础。例如，在企业初期提供债权融资和股权投资；在企业成长阶段提供员工持股计划、高管持股计划等服务；在企业成熟期提供二级市场投资服务，发行类REITS等，通过资本帮助家族企业实现不断升级。信托公司既可以成为企业公司服务的智库，也可以是员工服务方案的管家，为企业家客户提供金融整合服务。第三个是数字+，通过科技赋能。财富管理是一个系统工程，是中医把脉，把脉的过程实质就是数据的获取。数字化、大数据、人工智能、区块链、机器人，影响着客户画像与分析，规划与配置，交易与执行，组合与投资，真正让客户感觉“比我更懂我”，“真正为我考虑”，“有能力为我服务”。最后一个是互链+，家族财富管理需要依靠市场参与主体各自发挥资源禀赋，实现整合服务。家族信托立足于客户真实的家族财富管理需求，回归到家族财富管理的生命周期本身。任何一类机构基本都不可能提供闭环的家族财富管理系统服务，因为家族财富管理服务需要完全站在客户的角度，以客户为中心，现实中任何一类服务机构均无法独自满足家族客户的全部需求。大家必须形成一个生态圈，实现整合赋能。总结而言，“道”：财富管理已经成为企业治理及家族治理中不可忽视的重要一环。“极”：做好财富管理可助力企业构建财资“敏捷力”，实现可持续发展。“法”：家族财富管理是目标系统管理，必须立足于财富创造、财富保护、财富传承和财富再创造的整个财富周期进行系统管理；系统管理必须在清晰的目标指领下才能发挥作用：安全财富、增值财富、和谐财富、久远财富。“术”：家族信托是家族财富管理的基石工具，由信托的四大法律机制保驾护航，由此使得家族信托成为唯一的既能系统防范家族财产暴露于各种风险之下，又能按自己的意愿对家族财产进行灵活安排和管理的金融工具和法律工具。“路”：金融机构通过投行思维、账户连接、数字赋能、生态整合，系统化财富管理赋能企业家可持续发展。中航信托的家族财富管理品牌叫“六合鲲鹏”。鲲鹏是航空工业大型运输机运20的别称，也是庄子笔下既能上天、又能入海的神兽，代表可以抵御各类市场风险。六合是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精髓，泛指东南西北四方和上下，我们具象为“首善、格物、致知、正心、中和、笃行”。我们希望“六合鲲鹏”能够实现更广范围的生态圈连接，通过并购公会家族财富管理委员会的指引，赋能企业的可持续发展，承信受托，让价值与精神永续成长。谢谢大家！
全联并购公会（中国并购公会）是经国务院批准、由民政部批复成立的非营利性民间行业协会。设立于2004年9月，总部位于北京，业务主管部门为全国工商联。
作为全国工商联直属的唯一金融属性行业商会，中国并购公会现拥有300余家机构会员和5000多名个人会员，建立了法律、基金、标准、国际、并购维权、区块链以及并购交易师等16个专业委员会，在大陆地区、香港，以及日本、美国等18个省市、地区和国家建有分会（工作委员会），为规范并购行业发展、促进产业资本与金融资本的深度结合、提升中国企业竞争力、促进中国企业参与全球并购做出了积极贡献。2019年4月，并购公会荣获“全国工商联直属商会2018年度优秀商会”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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